龙爷来到井口边,打了一锅水,把方才打的鸡鸭兔等拖了过来。
三下五除二的扒了它们的皮毛,摘了里面的内脏,穿在串子上烤。
萝卜丁们都吓呆了,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宵,宵宵,你爹好可怕。”
“嘤嘤,他会不会也这么扒了我的皮啊?”
“我想回家,我适合正经的厨子。”
小地缸见一只鸟儿烤的焦黄酥脆了。
拿起签子,掀起衣角擦了擦签头,撸下来嚼的嘎嘣脆:“泥闷这群土包子,什么也不懂,窝爹这是教泥闷野外生存本领。”
萝卜丁们歪头思考。
他家叙利亚风,又粗暴的吃野味。
估摸宵宵说的对呢。
他们也学着宵宵吃东西,边哭边吃:“害,害挺好吃。”
吃饱喝足,恐惧感少了些,开始对龙爷的家评头论足了。
“我觉得宵宵的爹没有审美,这个墙上应该挂一幅画,我家有一幅名家齐大师画的《汉宫秋月图》,宵宵家竟然没有。”
“我家这里放了一个玉石茶几。”
“我家的珊瑚树最漂亮。”
龙爷摸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
他们第一次在一起睡觉,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龙爷嫌烦,搬出虎姑婆吓唬他们,一个个蒙着被,半个字都不敢说。
好不容易熬到了次日早上,俩并列第一的萝卜丁们大着胆子管龙爷要礼物:“宵宵爹爹,说好的奖励呢?”
“是啊是啊,我们不能不讲信用。”
“我都准备好了。”龙爷笑得和善:“一个用的是红色弹弓,一个用的是绿色弹弓对不对?”
俩萝卜头小鸡琢磨的点着脑袋。
龙爷打了个响指,手下把礼物端上来,他亲自塞给了俩萝卜头。
俩萝卜头都懵了,脸色发白,哆嗦的捧着手里,涂成红色和绿色的两颗骷髅头。
快哭了。
偏生龙爷还恶趣味的问:“喜欢么?”
俩萝卜头哪儿敢说不喜欢。
敢说一句不喜欢,估摸着会把他们脑袋涂成绿色的。
龙爷手下从外走进来:“爷,这群小屁孩的爹在外头等着他们呢。”
“昨儿个我故意让他们偷偷跟着我们,看来这是不放心他们的宝贝们,大早上急急来接了。”龙爷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