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其实比他想象的柔软脆弱。
从前那些日子里,她的雷厉风行,她的无往不利,甚至她的无所不能,都只是她的一个面。
他在纸上写得飞快,像是情绪随着笔尖迅速崩发。
写完后,他起身,将这张纸轻轻放在林清屏床头。
“我中午再来。”他说。
不管她听不听,愿不愿意,他都要来的。
她是他的妻子。
二妹没有阻止他说这个话,林清屏马上就要手术,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姐姐的丈夫,医院有些事,是他该承担起来的责任!
只是,二妹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就是了!
至于他摆在林清屏床头的那张纸,她捡起来了,略看了几眼,有些犹豫,问她姐,“姐,你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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