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亲爹都不抬举,谁还会把他放在眼里?
上官诚敬摇头,不认同地看着上官柏麟,“二弟,你该长长记性!”
上官清婉跪在地上,抓着上官澍的衣袍,为上官柏麟求情。
“爹爹,饶了柏麟吧,他再也不敢了!”
“婉儿愿意替柏麟受罚!”
上官柏麟红着眼,被按在椅子上,稚嫩的声音响彻院内,“大姐,你不用替我求情,今日柏麟可受罚,柏麟亦可死!但天理存于世,不更不灭!制不依,法不遵,岂不任由小人当道,祸乱横行!”
上官清婉:弟啊,你可别哔哔了……
上官诚敬:“何谓法,何谓制?法制不外乎人理,怀安公主恩怀天下,万民得其幸,呼延郡主承其恩惠,有何不可?”
上官柏麟:“呼延雪乃外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上官清珥被吓坏了,呼延雪将她抱了起来。
“雪姐姐,二哥哥的话是什么意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不是上官家的人,难道我也有外心吗?”
呼延雪:“当然不是说你,二婶三婶,也不姓上官啊,难道也有外心吗?”
话音恰恰传进二婶三婶耳朵里,两人用眼剜了上官柏麟一眼,一开始只是看热闹,现在恨不得再多打他几板子才好!
上官清珥一唱一和,“是我想多了,娘亲也不是上官家的人!”
呼延雪揉了揉上官清珥的头,得意的笑。
上官清婉看出来了,她和二弟孤立难援,即便叫来娘亲,娘亲因着对怀安公主的愧疚,想必也要责怪二弟。
上官澍双手背在身后,“柏麟,你还不认错吗?”
上官柏麟淡淡一笑,小小的身板掩藏着不屈的灵魂。
“父亲罚便是,公理自在人心!”
上官澍似笑非笑,嘴里虽说着罚,眼里却多了几分为父的欣慰。
“既是如此,该罚!”
话音刚落,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从黑幕中透了过来。
“今日家宴,看来是我错过了热闹……”
赵缨抱着上官清粤不徐不疾地走过来,满堂的莺燕,黯然失色。
上官澍眸光一动。
老国公看到赵缨怀里的娃,老脸顿时黑了半截。
晦气。
他一眼都不想看见这个“妖孽”,转过了头,心里烦躁得很。
结果刚一转头,就和路过的小厮撞上了。
“Duang”一声,小厮手里拿着木质托盘,老国公的头直直撞到了托盘上。、
顿时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