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渚心道,他当然不会乱看,这些庸脂俗粉岂能入了他的眼?
低着头上了楼。
心腹已经打点好了。
把排队的病患都打发走了,他可以踏踏实实的看病。
二楼一进门,灯火昏黄,布置雅致,药香沁人,倒像是个真“神医”,不是沽名钓誉骗人那种。
里面只有一个灰白胡子的老头,想必这就是孙神医吧?
“可是孙神医?”
老头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我来看病……”
“花柳?”
上官渚难堪地应了声。
孙神医似是见惯了,没什么表情,干脆利落地指着一旁的木床,“脱光了躺上去!”
“啊?”
孙神医皱眉,“你不脱光了,我怎么看你病到什么程度了?”
上官渚想了想,还是认可了神医的说法,就是心里有道关过不去,他还没在陌生人面前脱光过呢……
罢了罢了!大家都是男子,怕什么!
上官渚开始扒衣服,这种病不似其他的,专门看得就是那处,所以连亵裤都扒光了,乍一脱光,还有些冷,上官渚连忙抱住了白白的自己。
神医瞥了一眼他下面的玩意,心领神会一笑,果真是他猜到一般,又是个装妇人来看病的男子。
“躺上去!”
上官渚听话地躺上去。
神医起身,朝他走过来。
“卖驴肉火烧啦!”
“卖驴肉火烧啦!”
“新出炉的驴肉火烧啦!”
“热腾腾的哦……”
窗外,传来小娃娃奶声奶气的吆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