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师父的法术很厉害,爹爹不会看出来的。
为了放心,赵子寅还是问了衡霖一嘴,“诶!我爹爹去哪了?”
衡霖诧异地瞥了一眼赵子寅,心道今日的祁佑怎么语气这么冲,这么没礼貌,但他也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于是实话实说,“昨夜你睡着了,你爹就带着粤儿出去了。”
“他们出去干什么了?”赵子寅心咯噔一下,惊惶道。
“小……我是下人,哪有资格问主子的去向?”
衡霖咬牙切齿,阴阳怪气。
毁灭吧!都毁灭吧!
真是够了!
想他堂堂一个神祖,为了一口口粮,日日受这种冤枉气!
可他却也别无他法。
失了神力,他无力谋生,一开始,他吃了霸王餐,被酒楼东家扣下刷了半年的盘子,切了半年的菜,他因而学会了一些厨艺。
后来因容貌,还被拐进过烟花巷柳,最后侥幸逃了出来。
想来,六弟这里是最安全的。
衡霖在那边愁着,赵子寅在这边慌着。
爹爹真发现了?
不会的不会的,若是发现了,他该把他叫起来对质……
定是那个小哑巴闹的太厉害,爹爹不得不做给她看的,哼,等他们回来,他要她好看!
赵子寅眼底划过一抹沉戾,想出了无数种整治上官清粤的法子,然而等上官澍一行人回来的时候,他看着上官澍身旁,跟他原本肖似了七分的脸后,大脑一片空白。
衡霖也愣了,怎么又多了一个孩子?
上官澍对赵子寅视若无物,进院直接问衡霖,“早饭做好了没?”
衡霖点了点头。
上官澍领着上官清粤和上官祁佑进屋换衣裳,进去前说了句,“今日的牛乳多热一些。”
赵子寅醒过神来,叫道,“爹爹,粤儿!”
奈何没人理他。
上官祁佑不愧是上官澍的亲儿子,学起上官澍的一套信手拈来,小脸一绷,便令人不敢逼视。
同样的面容,放在不同的人身上,就给人不同的感觉。
赵子寅给人一种戾气很重心思很多的不适感,即便再好的容颜,也打了折扣。
而上官祁佑是由内而外的清冷华贵,疏离中带着些许温柔,只属于亲近之人的温柔。他的眼底清澈明亮,有稚儿的天真和聪敏。
赵子寅看着上官祁佑的脸,眼里不自觉的溢满了嫉妒,这是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