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李氏问道。
贤王妃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李氏的脸,哪还顾得什么声音,尤其这里还是无人问津的柴房,贤王妃摩挲着李氏的手背,柔声道,“老鼠而已,你别怕,有我在……”
李氏稍稍松了口气,唤了声子娴,然后由着贤王妃牵着往里走去。
角落里,王大人的嘴被人死死捂着,他呜呜叫唤挣扎,却被赵缨一个眼神喝住,紧接着眼角默默垂下泪来。
上官渚在王大人身后,捂着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道,“别着急王大人,友情,都是友情!”
说着,上官渚感觉到手缝里又黏又腻,他嫌弃地扯了扯唇,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赵缨回头默默和自家娃以及娃爹对视一眼,一家三口嘴唇紧抿,像是在压着什么。
上官澍看着赵缨和上官清粤兴奋得锃亮的眸光,宠溺一笑。
而贤王,早就麻木了。
甚至,在看到这人是王大人内眷之时,激愤的心情平复了些。
好歹现在不是他一个人受伤……
他自是认得王大人内眷的,满朝文武也鲜少有人不认得。
若说王大人为何如此嚣张,那与他清正无可指摘的个人与家庭是分不开的,他记了人家错处,怎么会不遭来报复?
可满朝文武研究了他家多年,连他家的那头驴和马生了头骡子,百官都知道了,更别提王大人的夫人。
愣是没找到丝毫把柄!
竟没想到!
竟没想到!
贤王思及此,心底压着那口气疏通开来,有王大人给他挡着,谁还能在乎他家的丑闻?
贤王觉得自己已经心如止水了,奈何还是在看到贤王妃埋在李氏胸前时破防了。
贤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大人:呜呜呜呜!!!!!
上官澍早在前面二人露出香肩之时,就遮住了上官清粤的眼睛,非礼勿视,他也别开了眼。
上官清粤还是瞥着了一眼,不屑,【有什么好遮的,我也喜欢和娘亲贴贴啊!】
赵缨:……
上官澍:……咳咳,他也……咳咳咳
贤王发疯就要冲出去,被上官渚拦住了,上官渚盯着他,朝他缓缓摇头,低声道,“王爷,此番出去,丑事外传,你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