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澍起身,叫来于昔于介给他打水沐浴,洗的香喷喷的,刮了刮胡子,还换了身墨色长袍,鎏金花样,真真叫一个丰神俊朗,器宇轩昂。
旁边的于介于昔疯狂吹彩虹屁,说什么“殿下待会儿一见到您都移不开眼睛,都不舍得放您走了”,“这就是潘安生的早,要不这个词就应该叫貌比润之”……吹得上官澍浑身通畅,忍不住畅想待会儿见到赵缨,把赵缨迷倒的画面。
把册子塞进怀里,上官澍负手出了镇国公府,独自骑着马,先去了城南,一整条街都是好吃的,上官澍思量着,几个大馋丫头,大馋小子爱吃的花样多,怕小厮买不全,所以干脆自己来了。
穿行在街市里,上官澍的装扮格格不入,很是打眼。
不远处的马车上,上官渚掀开窗帘,指着上官澍的背影,说道,“就是他!”
道士和斗笠男脑袋凑过去看,道士问道,“恩公,你与他有何恩怨?”
上官渚讳莫如深道,“这你不用知道,你只管帮我揍他一顿解气即可,”上官渚想了想,又嘱咐道,“他武功高强,恐你二人不是对手,若能以智取胜最好!”
说完,上官渚有些后悔,看着面前明显脑子不太灵光的二人,心道智斗,他们更不是他哥的对手……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
道士这边听说“武功高强”,眉头就拧了起来,旁边斗笠男倒是自信的拍了拍胸脯,保证,“恩公放心,此人定不是我二人的对手,你就等我们好消息吧!”
上官渚点点头。
兄弟二人下了马车,斗笠男正待过去,道士拦住了他,“四弟,你莫要鲁莽行事,我看那人步履稳健,举手投足赫赫生风,定是个个中高手,你我若想替恩公报仇,必要小心行事啊!”
斗笠男最是听话,闻言再看向上官澍的背影时,眸中带了警惕之意。
“那怎么办?”
道士一眼瞧见脚底下的破旧麻袋,他顿时一喜,指着地上的麻袋,“四弟你看,咱们就用这个!”
“从前为兄做打手之时,便时常用此物,将麻袋套到事主头上,再行拳脚,必保无虞!”
斗笠男看了一眼,郑重道,“好!”
……
上官澍提着油纸包,从一家铺子里出来,道士和斗笠男见状,拿着麻袋,鬼鬼祟祟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斗笠男轻声问,“二哥,什么时候行动?”
道士:“不急,等到人少的地方……”
前面,上官澍又在一家炙羊肉铺子门口停了,粤儿最喜欢吃这家的炙羊肉,不仅她爱吃,很多人都爱吃,铺子门口排了好长的队,上官澍深吸一口气,排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