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好了书信,上官澍遣暗卫送去军营。
然后嘱咐上官澹,“潭之,明日你与为兄一起去抄越王府。”
……
之后的半月里,抄府查问,问责判决,上官澍忙得不亦乐乎,文武百官也看得心惊肉跳。
除了谋杀贤王之罪,还有和寿王一起贪污赈灾公款、卖官鬻爵、收受贿赂等大罪十几项。
越王贪赃之罪无可辩驳,然杀害贤王之罪确是子虚乌有,可“证据”确凿,百口莫辩之下,竟被吓死了,冤死在狱中。
建熙帝闻说此事,只叹了口气,说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赵缨心下略有不忍,她知道越王是被冤枉的,是被她和上官澍陷害的,但仅一瞬就被她压了下去。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没有贤王一事,他贪赃枉法亦是死罪一条,更何况……上官澍深查之下,他却与贤王勾结,意图不轨。
赵缨目光放空,眺望着不远处柳林新生的枝芽,心里历数着什么……枯枝已然坠地,新芽萌生,一副欣欣向荣之状,
怀安,寿王,贤王,越王……还剩一个梁王,只要她牢牢握住上官澍,梁王自然成不了什么气候。
该除得已经除了,该回来的就要回来了。
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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