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是被沈家的人给缠住了。
寒露被王贵香撞得头发晕,她手抚着额头,这沈家的人是不是都疯了?
没等寒露问出来,王贵香便抓着寒露问:“你早晨跟成志说什么了?你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了,他才会想不开?寒露,你要恨我们你就直接找我,我怎么着都成,只求你放过成志,所有的事和成志都没有关系。”
王贵香面色狰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沈成志是寒露推到河里的呢。
如果沈成志有事,寒露勉强还能够理解王贵香的疯,可沈成志没事,她和吴氏凭什么抓着自己不放?
“王贵香,你给我闭嘴!”寒露抬手一拧,然后将抓着自己胳膊的王贵香推出老远,冷言道,“是你自己把儿子当成救命稻草,是你自己把他逼得走上了死路,却将这罪名推到我头上,做梦!”
“寒露,你这说的是人话?成志是我儿子,我怎么会把他逼上死路?”王贵香哭天抢地地说。
“就因为他是你的儿子,你才可以把他逼上死路,别人的儿子你逼得了吗?”寒露也没想着要照顾王贵香的情绪,这么多人看着,她可不能顶着一个逼死人的名头。
“成志才多大,你成天逼着他读书习字,一点儿喘息的余地都没有,不说别人,你自己写个字我看看,你能在书房里坐一天我算你本事。”
“我一个女人我习什么字?”王贵香觉得寒露简直就是胡搅蛮缠。
“你是女人不习字还有理了是吧?那不要求你习字,你就在书房里坐一天成不成?”寒露一脸鄙视地看着王贵香。
王贵香是秀才的女儿,但她却不识字,只能说明她自己不愿意读书习字,否则哪怕是听他爹给别人讲课,也能认识一些字。
果然,听到寒露这样说,王贵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些不好的回忆又涌上了心头。
王贵香是属于那种拿起书就睡意浓浓的那种人,当初他爹便因此格外地重男轻女,觉得她就是个女儿,所以才没有继承自己的优良基因,于是一颗心都扑到她哥身上了。
若不是如此,她当初随便嫁给他爹哪一个学生,都不是现在过的这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