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的人,还打着光棍。
废了。
“贾家婶子,你啥意思啊?”
傻柱脸色很难看。
“我就觉得吧,陈建业那自行车,似乎不像是好路来的。”
“他哪有搞到自行车票的机会啊。”
贾张氏有意无意道。
“贾家婶子,你的意思是,陈建业自行车票来路不正?”
傻柱目光微亮。
“嗨,我就那么瞎猜一下,你看一大爷,八级钳工都弄不到票,陈建业一级钳工,谁给他票。”
“说不准啊,陈建业和敌特勾结,才弄到票。”
贾张氏压低声音道。
“他,他图啥啊,一张票把自己命搭上去。”
傻柱感觉这个逻辑有点不对。
易地而处,他肯定不会为了一张自行车票,干掉脑袋的活。
“这你就不懂了,陈建业没多长活头了,肯定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要是能娶个媳妇,还能给陈家留个后,哪管路子干不干净。”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贾张氏给自己的说法找补理由。
“你说的也有道理。”
傻柱附和。
“傻柱,我是这么想的,我在院里盯着陈建业,你去公安局举报。”
“咱俩合伙把陈建业拿下。”
贾张氏眨了眨眼睛。
“嘶,这......我去问问一大爷。”
傻柱感觉事情整挺大。
“他个缩卵玩意,找他干啥。”
“有没有胆子跟我干一回?”
贾张氏不屑说道。
“要不咱俩换换,你去公安局找人,我在院里盯着陈建业?”
傻柱小声说道。
“傻柱,你小子是一点亏都不吃啊。”
“好好好。”
贾张氏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本以为凭自己口舌之利,肯定能把傻柱盘的团团转。
没想到,傻柱也是个奸猾的家伙。
贾张氏气呼呼的从屋里出来,瞟了一眼斜对面的陈家门口。
陈建业已经择完了菜,进了屋里。
“小逼崽子,别人不敢跟你斗,我敢!”
贾张氏气呼呼往屋里走。
回到家,她眼珠子骨碌碌转,忽然萌生一计,冲着棒梗招招手:“棒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