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后,随着他能力的增大,会不会有变化。
陈建业没想过。
他只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对于于莉,陈建业可能偶尔会有一些臆想。
但那种臆想就像高中生看英语老师,只是在脑海中偶尔想想。
不可能会有什么行动。
都是一个大院的住户,真要做点什么,很快整个大院都会传出风言风语。
吃完了饭,陈建业把碗筷收拾在搪瓷盆里。
端去前院放着。
于莉在前院清洗着被套,陈建业又偷偷多看了几眼。
老二忍不住昂首挺胸,想要发表一下意见。
陈建业推车出门,回到钳工班后,不等午休结束,他便上岗干活。
“小畜生,天天干活有啥用,厂里能多给你几块钱似的。”
贾张氏小声嘟囔着,觉得陈建业干活是在针对自己。
有陈建业的勤劳肯干作对比,更显得自己懒惰。
用后世的话说,贾张氏被卷到了。
一直等到下班铃声响起,陈建业才放下手里干活的工具。
收拾收拾下班。
进入四合院,陈建业第一眼就看到坐在门口晒太阳的阎阜贵。
“三大爷,你身体咋样了啊?”
陈建业推着车过去问道。
“嗨,死不了。”
阎阜贵声音还是软绵绵的,颇为幽怨的看向陈建业:“建业啊,你小子可给我害惨了。”
“三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也不是我逼你把贾家的协议卖给我的。”
陈建业很是较真说道。
他可以帮阎阜贵,但绝对不能接这个锅。
阎阜贵被保卫科拘了一天,归根结底是他自身爱贪便宜。
而且陈建业也不是白拿,他花了十块钱呢。
一低头弯腰的功夫,阎阜贵在他手里挣了十块钱。
真以为他的钱好拿啊。
“那倒也是,我没有怨你的意思。”
“多亏了你帮忙,我媳妇孩子才顺利把我救出来。”
阎阜贵赶紧补救。
“咱们都一个大院的住户,我帮你,你帮我,互帮互助嘛。”
“三大爷,我也不知道轧钢厂下手这么狠,你确实受苦了。”
陈建业态度放缓。
“也怪我,这事真给我长记性了。”
“这做人呐,不能总想着算计,算计来算计去,差点把自己算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