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和冉秋叶小声嘀咕几句。
二十多分钟后,一瓶茅台在混战中喝的精光。
吕蔷又拿出一瓶茅台。
陈建业拧开盖子,给两位长辈倒酒。
“就喝这一杯酒,不喝多了。”
吕蔷把剩下的茅台收起来。
酒喝多了伤身。
虽然今天高兴,也不能任由两个一把年纪的老爷们嚯嚯自己的身体。
“梅叔,我敬您一杯酒。”
“我的婚姻大事有您帮我把握,我永远记得这份情。”
陈建业说道。
“嗨,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啥。”
“你们俩以后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有空过来找我吃个饭,比啥都强。”
梅宇波很实诚的道。
“对,宇波同志说的话,也是我的意思。”
“我必须陪一个。”
冉定弘轻轻一拍桌,举起酒杯。
陈建业一口喝完杯中酒。
冉定弘和梅宇波放缓了喝酒的速度,小口抿着。
酒桌上不能光喝酒。
喝到末尾的时候,都喝的差不多了,刚好适合聊正事。
例如办婚宴定日子,怎么个办法,去哪里办,怎么接亲,聘礼送多少,回礼有多少等等。
当然,都不涉及‘钱’的事。
冉家是有身份的家庭,谈钱特低俗。
简直是有辱门风。
陈建业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两位长辈聊的啥玩意。
冉秋叶悄然拉着陈建业下桌。
“要不咱俩出去溜达溜达?”
陈建业小声说道。
喝多了酒,加上已经明确了关系,他想跟冉秋叶办点事。
“不能把长辈撇在这儿。”
冉秋叶面露为难:“你再等等。”
“行吧。”
陈建业想想也是。
再着急和冉秋叶办事,也不急这一会。
酒桌上,冉定弘和梅宇波最后一杯酒,又喝了将近半小时。
两人喝完一瓶茅台不到半小时,喝最后两杯酒反倒比一瓶茅台用的时间还长。
等一切敲定,两人才下桌。
“宇波同志,去沙发上喝口茶。”
冉定弘拉着梅宇波的胳膊。
“不了,我家里夫人在等着,我得回去了。”
“今晚喝的挺好,趁着我还没糊涂,有些该跟建业说的话,得交代清楚。”
梅宇波摆手拒绝。
“那好吧,下回你再带夫人来,咱俩小酌几杯。”
冉定弘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