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长辈看重的邻里情谊,陈建业没有丝毫这方面的想法。
按照他的计划,自己要做的事任重道远。
贾家得送走贾张氏,何家送走何雨柱,易家送走易中海。
请他们三户人家,纯粹是膈应自己。
进入后院后,陈建业前往刘家和许家,以及另外两户普通家庭。
收到零嘴的住户,自然连连贺喜,表示自己屋里要人有人,要锅碗瓢盆有锅碗瓢盆,桌椅板凳更是不在话下。
陈家要办席,他们屋里出人帮忙,物件啥的只管用就是。
这年头办酒席,光凭自己一户人家,桌椅板凳都不够。
都得左邻右舍凑一凑,等办完酒席之后,再物归原主。
把自己想要邀请的人都邀请了一遍后,陈建业端着已经见底的搪瓷盆,回到中院屋里。
贾家。
“这个畜生,请了全大院这么多户人家,偏偏把我们贾家漏了。”
“他是一点没把我们贾家放在眼里啊。”
贾张氏气的嗷嗷叫。
主要是馋陈建业发出的零嘴。
大把大把的往外发,还一次性抓三把。
足够一户五六口人吃个尽兴。
陈建业给那么多户人家发了,偏偏没给贾家发。
贾张氏心里不爽。
“妈,陈建业也没给何家和易家发。”
“他心里还生咱们家的气呢。”
秦淮茹宽慰。
“他生什么气,我贾家哪里对不起他了。”
“这个混账东西,有道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你们就瞧着吧。”
“有他倒霉的时候。”
贾张氏一脸不忿道。
秦淮茹也懒得继续搭话,过去灶台边上,把饭菜端上桌。
“棒梗,你得记住今天的耻辱。”
“陈建业没把我们贾家当回事,你要争气,等你长大了,一定要压着陈家,明白吗?”
贾张氏又跟棒梗说。
“嗯。”
棒梗握紧拳头,重重点头。
傻柱在家里也一脸不爽。
大院住户要办酒席,基本上都是傻柱掌勺。
他象征性的收个三块钱就行。
现在陈建业办席,压根没跟他说过办席的事,连请都不请他。
仿佛他傻柱在大院里面,已经透明了一般。
易家。
“这孩子怕是跟我们家好不了了。”
一大妈有些愁容。
“好不了就好不了,咱们家又不靠他。”
易中海心里憋的慌,表面不动声色,说话很硬朗。
“话是这么说,大院热热闹闹一回,跟我们家没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