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公司和家里任何人在场的地方。”

陆闻檀若有思量的表情,透着儒雅稳重,说出来却只一句:“我看起来很好说话?”

顾言:“......”

所以,就因为她那晚喝多了,把他睡了,她就必须无时无刻提心吊胆,直到他消气?

真是难搞。

以前她认知里的陆闻檀,是个假人。

陆闻檀拉开门出去,帮她把门虚掩上,门板上反射出她在身后站着,一副不知道如何面对未来无数个工作日的模样。

不知道是无措,还是害怕,眼圈似乎都吓红了。

陆闻檀最后把门彻底关上了。

顾言在里面整理了五六分钟,看不出什么之后,才拉开门出去。

结果一出去,一个人几乎是迎面而来。

顾言吓得啊了一声,下意识的又退回了卫生间。

想一想,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她上个卫生间,就算跟人碰面了,为什么要躲?

此地无银三百。

于是,她从容下来,走出去。

贺白灼一副不认识她的模样,问客厅的男人,“有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