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也在想这个问题。

看了看他的状态。

陆闻檀很怕她说全部结束,让他去黄旬所在的医院进一步治疗之类的话。

结果她什么都没说,走了。

得,一整晚,陆闻檀都因为没听到她的回话而睡不着了,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去医院。

今天顾言在老爷子那儿有出诊。

结果他到的时候,病房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何伯也没影子。

陆闻檀起初以为是带着老爷子去了卫生间。

老爷子本就事儿多,病房是最好的病房,里头的卫生间干净得可以吃饭,他偏说不好用,一定要跑老远去共用的,甚至去其他楼层。

其实无非就是想看看顾言在其他病房有没有诊疗,如果有,他跟人家病人打好关系,然后联合挑顾言的刺。

每天用不完的坏心思。

在病房里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老爷子回来,陆闻檀这才打电话给黄旬。

“没人吗?我刚去看过了才离开,估计出去散步了?”

黄旬也不清楚,他还有别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