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啊,那位叔差点进去,徐宴礼去捞的人。”华里里随口总结。
顾言的眼神就浓了些。
他们俩也好几年了,但是一点要公开的意思都没有,也没有会结婚的样子,但徐宴礼对她又似乎特别好,到底怎么想的?
“别看我,我不清楚他的想法,也不问。”华里里又倒了酒,“来来来,干一杯,庆祝我老来得爹!”
顾言被逗笑,“好,祝福你。”
华里里又是一口干,然后看顾言,“现在你知道了吗?我觉得陆闻檀也属于我叔那种人。”
说着,她又抓了一把头发,“好烦哦,我对陆闻檀的印象一会儿好一会儿坏,是不是太墙头草了?”
那位叔是她见过第一好男人,陆闻檀跟那位像,形象立马拉了八尺高!
顾言抿了一口,她今晚喝了快三杯,眼里像是有些醉了,微扬头看向窗外。
“还行,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陆闻檀是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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