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对那些年受的委屈历历在目,一直都没再想起,只有昨晚放肆回忆了一次。
古先生问她会不会怪他不公开。
她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一次:不会。
后来听他说,当年没跟她的母亲公开,也是因为考虑了他们娘俩的安全问题。
没想到还没领证,她母亲带球跑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她走的时候是怀有身孕的。
顾言对这个问题没什么执念,既然当年他就担心这个问题,现在她自然不会因为这个问题让他再为难。
她也问了古先生一个问题。
她说,虽然陆召徽跟她的母亲和周爸有恩怨,但她可能不会跟陆闻檀彻底断了关系。
“我知道从小父母不祥是什么感觉,不想冬青跟我一样,您会不会嘲笑我?”
对此,古先生冲她笑。
怎么可能嘲笑,只能说很勇敢,恩怨有主,没必要波及所有人。
“换个角度想,陆召徽对不起周晋对不起你,那陆闻檀跟你在一起是给他个赎罪的机会,他这辈子都得被你拿捏,等于是让你出这口恶气,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