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等人被他要求去病房外等着,只留下她一个人。

顾言想了想,“让陆闻檀进来吧。”

她一个人待着,总觉得不太合适,万一出个什么事,其他家属真的追究起来,她没办法交代。

陆召徽却笑了笑,“你不用紧张,出任何事,我不怪你更不追究的,就是想安安静静的跟你说说话。”

这句话有点长,陆召徽确实是费了好大的力气,花了好一会儿才说完的。

顾言当然能听出来他的辛苦,所以她也选择不再浪费时间折腾,选择靠在床边,他想说什么,她听就是了。

陆召徽满意的笑笑,不过有好一会儿没说话了,只是安静的盯着她看,看着看着还会温和的笑一笑。

顾言认识他这么长时间,记忆里只有他挑剔的模样,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友好的时候。

然后陆召徽缓缓的开口:“后来这几次理疗的账我都给了的,不过,其实我都没做。”

顾言一听,眉头直接皱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哪次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