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皱着眉,没有说话。

赵君兰继续给她剖析,“陆召徽也许是很爱魏霜的,但为了能让古泗钦支持陆氏,托举陆氏壮大,老婆也可以牺牲。所以,他晚年一副爱妻人设,大概是对牺牲妻子的愧疚,还算有点良心!”

陆召徽对亡妻的爱,连顾言都知道。

真的是这样吗?

好像都说得过去。

顾言理顺了所有,眉头紧了紧,“照你这么说,陆闻檀和古先生很可能就是一条线的,而我,又是陆丰集团总裁,又是古先生亲信,岂不是完全泡在了最危险的敌人堆里,四面楚歌?”

她脑子里电光火石闪过很多事。

比如陆闻檀装穷这事,古先生一直都知道,这是陆闻檀承认了的。

比如,这段时间,古先生突然建议把冬青送到周家。

她看起来拥有了一切,实际上,都是在替别人做事,两边的身份都隶属于他们之下?

“所以妈妈才会回来找你,我不能不管你。”赵君兰坐到了她旁边,“你不能坐以待毙,我也不会让你陷入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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