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公主上牛乳茶的宫女是谁,站起来。”

渣爹声音落下,跪在一起的几个人中,颤颤巍巍的站起一个年纪瞧着就小的小宫女。

“回陛下的话,奴婢丹桂,是奴婢给殿下上的牛乳茶,从御膳房出来后,这牛乳茶就没离开过奴婢的视线,奴婢也不知这牛乳茶里怎么会有鸩毒,还请陛下明察,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丹桂说话间,声音都带着颤音,像是真的被此事给吓了一跳,还没缓过来的样子。

“你说这牛乳茶一刻都没离开过你的视线,那这毒就只能是你下的了?”

小李子神色严肃冷漠,倒是有几分渣爹身边大总管太监的气势了。

被小李子这样一问,本就紧张害怕的丹桂,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连忙摆手,朝着渣爹磕头,否认此事是自己所为。

梁崇月正觉得这热闹看的没意思时,余光瞥见了母后身边好像多出了一个人来。

李瑾公公回来了,想来这凶手是已经逮住了。

“你不必害怕,这一路上可有人碰过你手上的食盒?”

母后声音温柔,带着指向性,梁崇月此时转头看了眼刚才就神色慌张的几位嫔妃,母后问完话后,她们慌得更明显了。

梁崇月盲跳一把预言家,凶手肯定和这几个慌得厉害的嫔妃有关系,或者就是她们其中之一。

后宫中的一切都被母后牢牢的把握在手里,今日这仅一份的牛乳茶还是她独有的,光靠一位嫔妃不见得能做成此事。

“奴婢想起来了,奴婢拿着食盒跟着旁的传膳宫女一同去太和殿的路上,景妃娘娘身边的菊青同奴婢是老乡,请奴婢帮忙,奴婢就走在了大家后面。”

“对,整条路来太和殿的路上,只有菊青碰过奴婢的食盒,还问了奴婢这里头是什么,奴婢回了他,他还想打开来瞧,盖子掀开了一下,就被奴婢给按住了,奴婢以为没事,方才才没有说。”

丹桂像是记忆突然被母后一句话给打通了,数豆子一般将宫宴前发生的一切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