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蒋聿到医院。
把这些事同周时安说了。
“老高那边说了,铤而走险的方法可能比正常交易胜算要大一些,看了那个老混账犯下的事儿,我们一致觉得东西如果到了他手上,他一定会食言。”
周时安认同他的说法。
在他话落后,他点了点头。
拧着眉头,做沉思。
蒋聿知道他在想办法,没有打扰他,一旁的林央,大气不敢喘一下。
病房里突然安静得落针可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约莫几分钟后,周时安抬起头来。
他面色沉沉,眼底冷然,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点温度。
随之,他们听到他说,“我跟老高过去,你留在京都,无须跟年仲轩那里打招呼。”
蒋聿听到这话,眉头拧了起来,“你想偷袭。”
周时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唇抿得紧紧的,虽然没回答,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擒贼先擒王。”须臾,他忽然来了一句。
蒋聿却觉得太冒险了,“那老家伙身边的保镖可不是普通人,他轻易不会让那些人离开他身边。”
想见他一面都难,更别说抓到人。
周时安却说,“他有特殊癖好。”
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