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仁还是很相信她的。
蒋永意接过了玉佩,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伸手过来扶蒋仁坐下。
“父亲,军营里能出什么事?现下既无战事,也无内乱,有应统和宋参将他们在那里坐镇,不会有事的。”
“我做了个梦,梦见军营大火,火烧得极旺,所有人都出不来。”蒋仁说。
“怎么可能呢?要是军营当真大火,城里都能望见火光,守城的士兵也该来报了。”
蒋永意安抚着他,“父亲,您是身体没有好全,还是气血两虚,所以容易做恶梦。大夫不也曾经这么说过吗?这事都是女儿的错,父亲几年前不顾安危深入墓地将女儿救回来,染了尸毒,病了这么久。”
“怎么能怪你呢?”
蒋仁听到她提起这件事,也叹了口气。
“要不是你娘突然找上门来,为父也不知道当初她是怀着身孕离开的,我本来就是欠了你们母女。”
“父亲已经在补偿我了,再说,以前父亲也不知道此事,不知者无罪。”
蒋仁说,“先不说这些,你快些去军营吧,代为父传几道军令。”
“父亲,这样是不妥的吧?若是让苏千户他们知道父亲让女儿女扮男装进军营代传军令,只怕是要闹腾的。再说,主帅营里有好些秘函,还有西南布防,这些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怕......”
“为父绝对相信你,你也有此本事,他们若有意见,我会说服他们。”
门外,一个年约二十的姑娘收回了要敲门的手,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