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酒回家,才发现醉香楼这种酒的秘密,我虽然不是什么酒行家,但我是药行家呀,我一尝,就能尝出来里面加了药材。”
顾蓉蓉微挑眉,吴大夫赶紧说:“是什么药材,我真没尝出来,药材的味道千遍万化,不同炙法就不同味道,何况又经过酿酒工艺,早就不同了。”
“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就是醉香楼的于掌柜,一定是和卢润生有仇,方子没事儿,酒单喝也没事,可这俩一遇见,就会让他时不时发发病。可这病谁也瞧不出是为什么,只能归咎于心疾。”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顾蓉蓉问。
吴大夫不假思索:“去年的八月十五。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就是在醉香楼旁边的酒楼吃的饭,也是在那遇见的于掌柜。”
“和谁吃饭?”
吴大夫略一迟疑,顾蓉蓉手上毫不犹豫用力,吴大夫吓得脸发白。
“是祝平松,祝平松!”
吴大夫嗓子都要冒烟儿:“是祝平松,他感谢我和我师兄……”
顾蓉蓉冷笑一声,刀刃往上一抹,吴大夫感觉耳朵上一凉并一痛,随即淌下,火辣辣的痛也瞬间袭来。
吴大夫张嘴想叫,冷星赫再次准确地把他嘴堵住。
吴大夫:“……”
吴大夫哆哆嗦嗦,看着自己被割下来的耳朵,魂儿都要飞了。
顾蓉蓉再次在他身上蹭蹭刀刃血:“这次算是一个警告,再说谎话,真就是割脖子了。”
吴大夫忍痛点头。
“祝平松,你是怎么和他搭上关系的?”
“是他找的我,真的是他找的我,”吴大夫都要疼哭了,“就是有一天他来找我,让我去给郝小姐看病。郝小姐脉象确实不太对劲儿,我一时也拿不准,祝平松就说,让我师兄来看看。”
“我也挺奇怪,他怎么知道我还有个师兄,而且我师兄又不挂牌子看病,成天鼓捣毒,但他……”
吴大夫小声嘀咕:“他给了我一锭银子,我也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