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纳妾?纳什么妾?”
顾蓉蓉疑惑:“你不知道?此事你父亲没有和你提过吗?”
虽然古代讲究父为子纲,儿女对父母是绝对服从,但纳妾也是大事,就算不商议,但也得知会一声,哪怕通知呢?
但看李公子的样子,却像是完全不知情的。
“你父亲,要纳妾,说要冲喜,”冷星赫略带讥讽道。
李公子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纳妾,冲喜?”
顾蓉蓉问:“你父亲之前从来没提过?也没说过要纳什么人?”
李公子摇头如拨浪鼓:“没,没有啊
,从来没说过。”
“你和胭水阁的丝锦……是什么关系?”
顾蓉蓉早就想问,一直等到现在。
“丝锦?没,没什么关系,”李公子还没从父亲要纳妾的惊愕中回神,“我以前听说她心悦三当家,就想请她去看看三当家,看他在牢里怎么样,或者送点东西什么的。”
“只是这样?”顾蓉蓉有点怀疑。
李公子连连点头:“真的只是这样,我害怕我父亲知道生气,就偷偷去的,你们去那天,我也是刚到不久,我以为你们是跟踪我……”
顾蓉蓉略一沉吟:“你们李家的酒,变过方子吗?”
“变方子?”李公子不解,“没有,一张方子从开始到确定,不知道要调整多少次,那是调配人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心血,甚至有可能是几代人,一旦确定,是不会轻易更改的。”
“那你们家的方子,卖给过别人吗?”
“这更无可能,”李公子笃定,“我家的祖训,就是酒可卖,方子绝不对外,方子比命重要。”
虽然偏激,但这也是算是一种态度。
“你这次病倒,是和谁喝的酒?”
“我自己,没有别人,喝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就是没几杯就有点晕,醒来之后,就……”
就是眼前此景。
顾蓉蓉见也问不出什么,他们来的时间也不短,想问的问了,但疑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