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舟对萧万跪下:“大人,请您明察!”
路母略有些慌乱:“证据?什么证据?”
路鸣握住她的手:“母亲放心,儿子没有做过,不怕查,阮大哥也是一时生气,解释清楚就好。”
萧万摆摆手:“本官在此,不可喧哗争论,来人,升堂。”
既然人都到了,又吵成这样,萧万就干脆升堂,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
萧万回去换官衣,大堂门开放,百姓们不散反增,阮舟和路家母子也都上了大堂。
冷星赫问顾蓉蓉:“蓉蓉,你觉得,阮舟的信是真的吗?”
“看他笃定的样子,至少他觉得是真的,”顾蓉蓉目光掠向路鸣,“如果真是他,那他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在阮家?”
冷星赫点头:“此事确实有些说不通,如果真是他,那他应该做得干脆利索,不留
痕迹才是。”
正说着,衙役们击打杀威棒,萧万升堂了。
阮舟和路家母子都跪下。
“阮舟,”萧万开口,“依你所言,路鸣乃是杀害你妹妹阮小香的凶手,除了你交予本官的信,可还有其它证据?”
阮舟向上叩头:“大人,除此之外,草民……并无别的证据,但这封书信,已经能说明问题,他……”
萧万一摆手,打断他的话,又看向路鸣。
“路鸣,阮舟指认你与杀害阮小香的事有关,你可认?”
“大人,草民是读书人,杀鸡都不敢,怎么敢杀人?此事绝对有误会,请大人明鉴。”
萧万把那张纸信拿出来,交给管家,管家已换师爷服,拿过信纸,到下面给路鸣展示。
“路鸣,”管家问道,“看清楚,这可是你所写?”
堂上堂下,都鸦雀无声,等着路鸣的回答。
顾蓉蓉眸子微眯,这封信,的确是个关键。
路鸣从头到尾看一遍,摇头坚定道:“回大人,不是。”
阮舟一听就怒了,恨不能过来掐他,逼他认。
“你还敢说不是?这明明就是你放在我家大门下的,若非看到这信,小香怎么会出去?”
萧万一拍惊堂木:“大堂之上,不得喧哗,本官自会审问,阮舟,注意你的情绪。”
阮舟咬着后槽牙,又跪好。
萧万道:“路鸣,他说是你写的,你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