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拓跋信战败之后,鲜卑老实了好几日没有动静。拓跋弘中毒之事除了贴身的两个侍女之外,整个鲜卑营中也没有任何人知道。当然,这并不包括那个下毒之人。拓跋父子中毒的中毒的,受伤的受伤,这能上阵领兵杀敌之人除了耶离,便只有两名将军了。一名叫作赤风是个鲁莽的军汉,另一名叫作乎骨,人与名字却是半点关系没有,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拓跋信受伤之后,拓跋弘强撑着让耶离还有赤风和乎骨三位将军,以及几位副将商议接下来的策略,两人还是跟之前一样,一个主战一个主和。
“上次若不是俺赤风拉肚子拉个不停,怎么也不能让严家那小子站了便宜去!”赤风大大咧咧的叫嚣着,恨不得现在就拿上两把大铜锤跑到望峪关下叫战去!不过被拓跋弘深深的看了一眼之后就立马闭上了嘴。
“大帅,您如今深受风寒,少帅又重伤未愈,依末将看来不如暂且退回鲜卑山,等着明年春来再做计较。”乎骨小心翼翼的说道。
“放你娘的屁!这才打了几仗就要撤了?你小子是不是被吓的胆寒了?这胜负未分决不能这么回去!不然该如何跟可汗交待?”
乎骨刚说完就被赤风狠狠的给怼了回去,两人一向都是不对路,互相看彼此不顺眼。
“两位将军都消消气,大帅叫我们来肯定是已经有了计较。”耶离这时劝说道。
拓跋弘抬起头看了一眼耶离,又扫视了赤风和乎骨两人一眼沉声说道,“赤风,那日出战你和乎骨都突然拉肚子,这件事就没有什么可疑之人?”
话是问向赤风,但是拓跋弘那意思分明是怀疑乎骨有猫腻,吓的乎骨一下子就跪倒在地,连声说道,“大帅明鉴,末将就是再怕死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哼!”拓跋弘冷哼了一声就不说话了,乎骨的父亲长山王跟他是过命的兄弟,要不是因为这一点他还真的怀疑这个胆小鬼,是不是为了不出站而给自己和赤风在饭食里下了毒。
“再过三五日,本帅身子便无大碍。此事到时候再做计较,你们都出去给本帅好好查查身边之人!真当我们鲜卑大营是自己家的了吗?嗯?都给我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