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人说起过,铝制品厂的工人很容易得癌症,他也亲身体验过,母亲当初就是得癌症而死的。
这次终于轮到父亲了吗?”
鼻子一酸,管营差点落泪,他强自忍住说道:“还不能确认是良性还是恶性吗,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确认?”
“这个……”聂晨犹豫着说道:“大概还需要一个小时吧,等运动病理分析结果出来就能确认!”
其实。
聂晨在切除肿瘤的时候就猜到十有八九是恶性的。
不过他始终不想对管营说他父亲得的是癌症。
“我知道,我父亲的情况并不好。”管营伤感的说道。
看医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也猜测到情况有些不妙。
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护士将管冲推到病房,几个人也跟着过去。
很快,护士就将检验报告送了过来,她告诉聂晨:“聂医生,管冲的报告出来了,运动病理分析结果是恶性肿瘤,T2期!”
T2期间是指肿瘤小于3厘米。
这些都是根据肿瘤和手术数据分析得出的结果,一般都很准确。
T2的肿瘤虽然是恶性的,但是还没有转移。
管营可听不懂这些数据,不过却听的很清楚护士说自己父亲的肿瘤是恶性的。
也就是说父亲和母亲一样得了肺癌。
他记的很清楚。
当年母亲被查出这个病半年之后就离开人世了。
也就是说父亲很快也会离他而去。
管营很伤感。
母亲去世后父亲单独支撑起一个家不容易,虽然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起过,但是不知道在背地里吃了多少苦。
“我父亲还能支撑多久?”管营发狠的说道:“我虽然不富裕,但是父亲必须要救,只要能延长我父亲的寿命,哪怕几个月、一年,只要我拿的出来,多少钱我也出!”
管营看着正在病床上沉睡的父亲很坚定。
“一般的化疗药一个疗程需要几千到两三万不等,当然了,进口药物肯定贵一些,国产的便宜一些,你父亲的情况,大概需要两到三个疗程!”陈兴明抢先说道。
聂晨刚到深城第二医院,陈兴明认为他不太清楚深城第二的情况,所以自告奋勇做了介绍。
“几千到几万?”
“也就是我说父亲最少需要几万的药费,加上手术费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管营悲伤的说道。
对别人来说十来万可能不算什么,可对于一个每月被房贷压的喘不过气来的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很不幸。
管营就处在这样一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