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郁家人,她从没接触过郁辞生活圈里的人,王姨算是第一个。
就像神仙首次下到凡间,凡人看到,总觉得这个下了凡的神仙不是真的。
郁辞给她同样的感觉。
许静安发了会愣,手机铃声响了,她接起。
男人磁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回家了吗?”
“回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
许静安睁眼说瞎话,“今天没上课,老师让大家空空脑子。”
“你那脑子平常也不见得有多满。”
这样的郁辞让许静安觉得陌生,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等着郁辞挂电话。
“我在路上了,一会到家。”
许静安怔怔地站了一会,在微信上问南知晚。
【要是一个男人突然变得不一样了,是什么原因?】
一束晚风:【不是抽风了,就是改过自新了,要么就是……腿劈叉了。】
……
郁辞进门,顺手将车钥匙和包放在他常放的地方。
许静安的鞋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他微微蹙眉,换上拖鞋,将他俩的鞋都收进鞋柜。
王姨已摆好饭菜,见郁辞回来,去卧室喊许静安。
许静安和南知晚讨论了半天,依然没得出答案。
叩叩叩——
卧室门被敲响。
王姨在门外喊,“静安,郁总回来了,该吃饭了。”
许静安匆匆跟南知晚打了个招呼,从飘窗上跳下来,“踢踢踏踏”地往门口走,与推门进来的郁辞碰个满怀。
郁辞低笑,掐住她的细腰,“一天没见,投怀送抱?”
许静安扬起小脸,葱白的手指戳着郁辞的胸口,“谁投怀送抱?我是被王姨喊出来的。”
郁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额头,沉着脸问:“额头怎么回事?谁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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