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你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郁辞挑起许静安的下巴,黑黢黢的眸子,似深井,深不见底。
许静安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发慌、发凉。
要是有一天,郁辞发现她瞒着他生下久久,只怕他会捏碎她的脖子,将久久抢走,永远不许自己再见她。
“神经病啊!是你自己不想知道,你放开我!”许静安边说边去推他。
可郁辞像一堵墙,纹丝不动。
郁辞眼里的冰冷似乎化掉了一些,语气染上点笑意,“原来你感觉遗憾,那重新认识也不算晚。”
“没必要!”许静安屈起一条腿,往上一顶。
“女人,你想让我断子绝孙?”郁辞脸一黑,将她的腿压得更严实了。
许静安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被男人压在座位上。
叩窗声传来,许静安抬头一看,修竹。
她窘得满脸通红,眼眸中似乎含着水雾,眼睛上挑瞪着郁辞。
郁辞按着她,一手按下车窗。
“静安,需要帮忙吗?”车外传来修竹那清亮的声音。
修竹能帮她什么呢?
郁辞这人,霸道又薄情,她要是回了修竹,这把火铁定烧到修竹身上。
她低头沉默不语,郁辞松开她的手,犀利的目光看向修竹,淡漠出声:“她是我老婆,你想帮她什么?”
修竹清润的脸上闪过惊讶之色,看向郁辞身后的许静安,“静安,你没事吧?”
许静安红着脸轻声说:“修竹哥,我没事。”
“郁先生,静安似乎并不情愿,就算你是她老公,也不……”
郁辞冷眸射向修竹,森冷得可怕,“修先生,我们夫妻俩的事轮不到你个外人管!”
修竹深深地看了眼郁辞,转身离开。
许静安嘟哝道:“不要脸,只是个前夫,还是个渣前夫,谁跟你夫妻俩!”
“前夫也是夫,咱俩离了,不还在一个被窝里睡觉。”郁辞垂眸看着许静安水嫩润泽的唇瓣,喉结滚了滚。
“修竹哥,叫得很亲热呀!”他说完,俯首亲上许静安,吸着她唇瓣,故意发出“啵”声。
狗男人!
许静安摸着自己的嘴唇,抬腿就去踢他。
她穿着帆布鞋,也没有下狠劲,踢在郁辞腿上,倒像给他挠痒痒。
郁辞喉咙里溢出一阵低沉笑声。
他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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