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就生下来,反正家里在催,要真有病,就治。”郁辞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打圈,手慢慢往下移。
卧室里春色无边,情浪翻涌……
一个小时后,许静安无力地躺在郁辞怀里,慵懒似猫,身体似乎还在律动。
男人的手还在她身上到处游移,许静安感觉他身体又有异的时候,踢了郁辞一脚。
“我饿了,晚餐的能量都被你消耗完了,你去给我拿吃的进来。”
郁辞轻笑,起身去衣架上取下许静安的睡袍,丢给她。
“出去吃,卧室里吃一股味。”
许静安白了他一眼,“你这猴急猴急的,我不好意思出去,王姨会笑话我。”
“放心吧,王姨早就睡了。”
餐桌上摆着好几样吃的,还有两碗虫草鸭汤。
许静安填饱肚子,感觉浑身的绵软劲下去了一些,仍懒懒地坐着,不想动。
郁辞戏谑道:“腿酸脚软?”
许静安挑眉,“我一天练功比这辛苦多了,这事又不用我费力,该你软吧?”
郁辞的眼神蓦地变深,一把拉起她往卧室走,“嫌不够?那再来。”
“不要,刚吃完!”
千万不能质疑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能力。
郁辞还有可怕的猎奇心,屋里那么多地方还不够,非要拉着她去阳台,把她压在阳台上,一边动一边问她:“小满,雁城的……夜景……美不美?”
好在这里是顶楼,阳台的私密性极好。
“嗯……美……啊……”
“以前……浪费了……太多时间,以后……都要补回来。”
许静安腰软腿软,双脚打颤,偏偏他偃旗息鼓了又缠上来。
男人一夜七次真不是假的。
再次清洗完,许静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好些个吻痕,不由腹诽:“王八蛋,非要搞到这么显眼的地方。”
两人相拥着躺在一起,郁辞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正是几天前摆在玺园床头的那个,递给许静安。
许静安还是打开盒子看了看,紫钻项链静静地躺着,灯光照射下发出粼粼的光彩,比那天早上看到的还要好看。
郁辞在她耳畔说,“我不懂女人喜欢什么,看到这个就买了。”
其实,郁辞问过韩博年,该怎么哄女人,韩博年给他支了三招:“多送,多亲,多扑倒。”
他还特意逐条解释:送女人的东西越漂亮越贵越好,亲的越动情越好,扑倒得越凶狠越好,女人就是喜欢细腻中带着狼性的男人……
这条项链价值不菲,可许静安不喜欢,郁辞事后付钱给她的阴影太深。
她淡淡地说:“我很少有机会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