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染,别慌……恶化了?”
“好,我一会到,你别着急。”
郁辞坐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她,然后穿上衣服外套,“我出去一下。”
许静安没做任何反应。
郁辞俯身亲了亲她嘴角,“你是病人,心里烦,我可以让着你,等你出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静安转身给了他一个后背。
狗男人!
既然放不下白月光,干嘛不和她一起锁死?
还来招惹她干什么?
搞得她担惊受怕,好几次命悬一线。
郁辞走后,许静安拿出手机和南知晚聊微信。
一束晚风:【原来是这样啊,妞,这事也太巧了吧!】
四月:【你也觉得巧?】
一束晚风:【巧到姥姥家了,要不你跟过去看看?】
许静安拿着热水壶,趿着拖鞋出了病房。
她打好热水,在走廊上瞎转悠,看见两个身穿制服的男人,市里市气的,笔挺地站在某个病房门口。
许静安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透过半掩的门,娇小女人双臂环着男人腰身,以近乎情人的姿势站在病床前。
许静安暗里嗤笑,缓缓转身。
未婚夫妻?
真特么像!
许静安,你自己贱,非要在玻璃渣子里找糖吃。
郁辞舍不得你这物美价廉的身体,给你上毒药的时候裹上蜂蜜,你“嗷呜”一口咬下去,结果……
毒发身亡。
死去吧!狗男人。
突然,一阵头晕袭来,通白的走廊逐渐变得模糊,前方的人影似乎在晃动。
“啊,你怎么啦?”娇呼声传来。
透过朦胧似雾的空气,许静安睁大眼睛,看到熟悉的那张脸,眉眼冷峻,深邃似海。
她脑子疼得抽抽,蹲了下去。
砰——
热水壶掉在地上,水汽四溅,脚上传来又麻又刺的痛感。
她愣愣低头,开水溅湿了整个脚背,皮肤红透,一阵灼热的近乎麻木的痛感从脚背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