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安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我!”
到这个时候,刘权哪还不明白,许静安根本就没有中药,一切都是她装的。
他伸出双手来扼许静安的脖子。
许静安快如闪电,一个反剪手,率先锁住他的咽喉。
刘权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许静安手上逐渐收紧,冷声道:“刘院长,十七岁的时候有人想杀我,我捅了那人两刀,后来有人想强我,我把他脑袋打出一朵花,黄彬那个傻子把我抓去,也想强我,我直接咬下他一只耳朵。”
她冷笑两声,“你胆子很大呀,是什么错觉让你以为我好欺负的?风七爷想搞我,我也是这么锁喉的。”
刘权的脸憋得通红,“啊啊啊”地叫着,那样子,很丑陋。
许静安松开手,他像一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托着脖子拼命咳嗽。
许静安从卫生间里拿出一条浴巾,甩到他身上。
刘权摸着喉咙,过了好一阵才发出声来,将浴巾围住下身。
许静安抱胸站在床边,眼中含着浮冰,浑身透着肃杀之气,似是盖上寒冰,比冰窖还要冷上几分。
“刘院长,是不是我不从你,今后我都排不上戏,只能在剧团里打杂,做做提灯宫娥?”
刘权点了下头,很快,他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你是不是用这种方法残害了很多女人?”
“没有。”
许静安厉声喝道:“说真话!”
“有……有几个。”
许静安骂道:“装的斯文,其实是个败类,您老真给梨园行丢脸!”
“常年打鹰,一定会被鹰啄眼!”她顿了顿,接着说:“别想着在剧团给我小鞋穿,我凭的是自己的本事唱戏。”
许静安拿起刘权的手机,中断拍摄。
刘权颤抖着声音问:“你拿我手机干吗?”
许静安置若罔闻,捣鼓着手机,将刘权手机里的录像传到自己的邮箱里,把他手机里的视频删了。
“这段录像现在在我手里,以后别打我主意,也别去祸害良家妇女,要是我知道你暗地里给我下绊子,我就把这段视频公布到网上。”
刘权这人,她打听过,有后台有背景,他不怕警察,她就算告他,也会被他摆平,但他一定怕翻车,形象尽毁,遭亲朋友好友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