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拿几个封号,把许静安的名字留下来,名垂青史做不到,但让人记个十年二十年的,我也知足……这样的人生应该很有意义。”
郁辞撩开她脖子上的秀发,低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深深吮吸。
许静安痛得嘶了一下,骂道:“你是狗吗?就喜欢咬脖子!”
“渣女,你想经历很多个男人吗?有谁能像我一样,让你欲仙欲死……”
许静安的脸腾地红了起来,耳垂都粉粉的。
女人满脸的羞涩,水眸清澈见底,郁辞很想吻她。
他一口咬在她嘴上,吸了一口,话锋一转。
“女人,你挺会的啊,欲擒故纵你是学到精髓了,这些天销声匿迹,我不找你,你真不准备找我了?”
许静安:“……”
狗男人刚发了甜枣,这回就开始发难了。
她嘿嘿笑道:“我被人网暴,不关机看人家骂我呀,那些骂人的话看多了会抑郁的。”
“你个小狐狸,行舟哥是怎么回事?修竹哥怎么回事?秦朗怎么回事?我把前任交代清楚了,该你了。”
许静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纤细的手指点着他的下巴,“郁总,你吃醋了?”
“你吃醋,我就不能吃醋,都是碳基生命,脑子和成分都差不多。”
许静安笑趴在他怀里。
“行舟哥是很好很好的人,他和邱姨是我和小舅舅的恩人,他是喜欢过我,不过,邱姨看不上我,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他来雁城表白过,我拒绝了。”
郁辞垂眸看她,见她睫毛微颤着,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她的睫毛像个小刷子,刷得他心里颤颤的,一抖一抖地就抖到了他心里。
许静安接着说:“他小时候闹着学戏,常来剧院,我五岁就喊他哥了,我只把他当哥。至于修竹哥,你别乱吃飞醋,人家就是前辈,可能有那么点惺惺相惜的情义。”
郁辞立刻追问,“和你春风一度的是不是陶行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