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一面扮演着好老公,好父亲,在外面却是那样的花玩?那种恨我根本就控制不住,理智上我知道他是父亲,怎么恨也不能伤害他,那种病态的恨太折磨人了。
我有过濒死的感觉,那几次休克我甚至觉得解脱。”
韩博年和唐漠瞬间红了眼眶。
“悠染知道我动过自杀的念头,她撞见过,怕我做傻事,在学校里,我到哪里她都跟着,她说我要是死了,她会害怕。
大二下学期,她说在一起,我觉得也挺好,陪在身边很安心,不会背叛……不会像我父母一样,我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那样,安静陪着,不用费心去哄。
和她分开我很遗憾,她和我都挺可怜的,她喜欢我那么多年,分开我却并不是太难过,也感觉抱歉。
她也是那件事情的受害者,虽然我的父亲和她的母亲是被人设计的,但男女偷情,男人的责任总是更大些,我家对不起她家。
她总有一天也会成为知情者,我当时都那么那接受,她是女人可能会更难过。”
郁辞深幽的眸子盯着飘着的白烟,顿了良久,半晌后才说:“后来,因为许静安,我变得越来越不像我,我体会到没有她的孤独,跟以前那段感觉完全不一样,我才知道,真正喜欢一个人,情绪会被她牵着走,我知道她想远离我,不想跟我有羁绊,我把从来不屑于做的事情都做了,很浑蛋的事也做了,就是不想放她走。”
韩博年笑着摇头,冲唐漠挑眉,“越来越不要脸,他对悠染可从来没这样,就是被动接受,我比他自己更早知道他爱上了那个狐狸精,在女人问题上,这家伙就是白痴,一点都不懂女人。”
唐漠一脸惋惜,“好可惜,我不知道。”
郁辞面露一丝苦笑,“大哥,二哥,悠染的执念比我想象的还深,如果她真的也卷了进来,成为郁归文的刀和棋子,我……我不希望她毁了,在我心底,她跟你们一样重要。”
沉默到令人心慌。
韩博年和唐漠都无奈地看着他。
他们都见过纪悠染的偏执。
韩博年将那张纸推到郁辞面前,沉声道:“下药后续。”
郁辞:“我让东子帮我查那晚的事,他利用黑客技术恢复酒楼被删除的监控,发现我那几个叔伯、姑表堂兄弟,甚至还有几个党妹,表姐,那晚也在酒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