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顿了顿,接着说:“我跟她也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许静安抬头,怔怔地看着郁辞不停开阖的嘴。
她以前想的那么多,全都是自己脑补的,都脑补错了?
那年她去M国,看到的又怎么解释?
纪悠染住在他的公寓里。
“你跟她分手后,还在一起过吗?”许静安定定地看着他问。
“没有,分了就是分了。”
“怦怦……怦怦……”
心跳得有点乱、
如果他和纪悠染没有上床,那他的第一次……
“你……”
许静安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出来。
五年前,圣诞节前夜。
铂尔曼酒店楼下的酒吧,搞了个别开生面的假面派对,来玩的客人和工作人员都要戴上面具,她是驻场歌手,平常就习惯戴面具演唱。
她发现神志不清的他,被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扶着,她很惊讶,她没想到郁辞回雁城了,还出现在她面前。
那个男人,看着就不像好人。
她走了上去……
一个猜想隐隐浮现,让她的心揪紧,浑身的血液似乎都热了。
“第一次是跟你结婚后大概半年后,圣诞节前夜,我被人暗算,逃到一个很吵的地方,那里好像在搞派对,有个戴面具的人问我需不需要帮助,我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我已经没力气跑了,等我清醒一些后,发现自己在强迫一个女人。”
心跳很快,越来越快,甚至,喉咙微微哽住,那块肌肉似乎不会运作了。
他和她一起的那晚,是彼此的初夜。
她向他跨了一步,轻轻地拥抱住他,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语气尽量平静道:“咱俩怎么同一个命运?都是糊涂蛋,稀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