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安嗤笑,“郁辞,你漏掉了纪悠染,她才是关键。”
郁辞没说话,这个可能性他也想过,结论一样,许静安也是最危险的。
如果早些时候知道,他宁愿远离许静安,让她过平静的日子。
两人静静地坐着,表面上很平静,心里其实都很乱。
“上个月,纪悠染拜托我订戏票,刚好是你去参加母校活动那天,她那天没来,又让我订了一天后的票,看戏那天她直接来后台,带着叶澜,当时就说要请我们去参加他们的年会活动。”
郁辞的手在她腰上掐紧,“怎么不告诉我?”
“还是习惯了,自己能解决的问题不想麻烦别人。”
“我是别人吗?小满。”郁辞的声音里带着责怪。
“平常的手段,我都能对付,直到几天前,他们那边才决定请我们。”
郁辞叹口气道,“有自信是好事,我以前也这么认为,但我现在怀疑了,有时,意外都是从自己的想当然开始的。”他顿了顿,“就像我对悠染的认识,她这么极端是我从来没想过的。”
突然,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郁辞松开许静安,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金教授查了飞镖枪里的残留成分,说就是普通的麻醉药,被扎中那人被人拉到医院,睡了一个小时。
挂掉电话,郁辞盯着还没熄屏的手机出神,神色越来越凝重。
他当然不会因为这次是麻醉针就轻松下来,这恰恰是最危险的。
他们在试探,试探他在她身边放了多少个人。
“回去睡吧,你要是睡不着,就在书房陪陪我,等你睡着了我把你抱回去,我这边门的密码是你的生日,以后这边我会尽量少来。”
许静安哼道,“郁总,你麻烦缠身,祸及池鱼,我应该跟你老死不相往来才对。”说完,她从沙发上起身,“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