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打那一针后,那男人眼里就带着绝望,有种深深的死感。
其他两人闻言,吓得心神俱散。
这毒针只要碰上,就是清醒地看着自己一点点死去,嘴硬的代价……是死。
破防了。
两人不嘴硬了。
纪嘉木和郁明一起凑了八个人,有四个是纪嘉木的,有四个是郁明的,一个星期前就定了这个计划,只要把毒针打入郁辞体内,就算完成任务,每人拿一百万走人。
走出地下室,韩冬出声道,“那父子三个太奸了,拉纪嘉木下场,公开联姻,把纪家坐实到他那一边,四哥,要不要把录音发给纪凛?他也许能阻止纪家入场。”
郁辞笑道:“阻止不了的,这点证据摁不死他们,反而打草惊蛇。”
他眼里闪过寒光,接着说:“那人我要用来做小白鼠,交出去就没了,你今晚亲自将人送去港城,其他人我不放心,医疗团队我找金教授安排好,尽快送去港城,还有,那个孩子……”
韩冬笑道:“他们已经在路上了,那小子像狼崽子,很凶,果然身上有郁家的基因。”
郁辞:“小孩子无辜,不要虐待他,那孩子比同龄孩子成熟,你们小心点,别让他看到正脸,看他们那边的反应,再做下一步打算。”
院子里停着辆黑车,高力弛将门打开,郁辞钻进去,最后对韩冬说:“幼儿园那边你再交代一下,后天就开学了,让他们帮我把人看好,等这些破事完了,我给大家配点长丰的股票。”
韩冬心道:长丰的股票可太有吸引力了,老板画的饼好香。
高力驰想的是,有长丰的股票,老婆是不是好找一点?
翌日清晨。
聂红琛和小舅舅扶着外公来医院,其时,郁归儒刚好也在,昨晚在宴会上,他不能多问,憋了一晚上,又不好意思开口去问聂红英,今天一早就过来了。
看见老岳父和两个小舅子,郁归儒心虚地走到一边。
因为出轨事件和聂红英自杀,他在聂红英和聂家人面前一直抬不起头来,多年来都是能躲就躲。
聂老看着他,心里有气,他好好的女儿被他折磨得差点没了,人病了多年,心病难解。
他老人戳着拐杖,恨恨道:“你来干嘛?”
“我……我有事问阿辞。”
“和纪家闹成这样,你可开心?”老人举起拐杖就要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