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功利,没有杂质,纯粹而真挚。
老两口两步一回头地进了小区,仍不舍地对他们挥着手,让他们开车走,非要目送他们离开。
回家路上,许静安靠在郁辞臂弯里,眼里噙着泪:“像做梦一样,突然多了很多个亲人,我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郁辞帮她擦去滚落的泪水,笑道:“许小满,我不是你的靠山?”
许静安哼了一声,斜眼看着他,道:“郁辞,你以后想欺负我的时候,要想想我身后还有千军万马。”
郁辞垂眸看着她莹白的小脸,似笑非笑地道:“沈老爷子当年在雁城公安系统,那是让罪犯闻声丧胆的存在,我绝对不敢欺负他的孙女。”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过……老婆,你说的欺负是哪个欺负?”
许静安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郁辞嘴角的笑意加深,在她唇角亲了一下:“等你出差回来,我就可以示范给你看了。”
前面开着车的韩冬嘴角抽了抽,难怪高力弛昨晚交代他,“给老大开车,碰到老板和夫人在后面打情骂俏,表情要绷住,一定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表情的木桩子,脚下力道要控制好,别突然踩下去了。”
高力弛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没理解他的意思,现在他理解了。
他刚刚就差点硬踩上刹车。
……
回到椿棠府,许静安进了云蔓房间,抱着云蔓哭了。
“哎呀,许小满,你成许三岁了,以前练功摔跤你都咬着牙不哭的。”
许静安闷闷道:“高兴,就想抱着你们每个人都哭一下,表达我此刻幸福的心情。”
许静安在电话里跟苏墨白说起今晚见两位老人的事,说有亲人的感觉好美妙。
她的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小舅舅,好像漂泊的心突然有了归处,在见到他俩的第一眼,就感觉非常亲切,仿佛前二十几年的隔开不存在一样,只是命运迟到的馈赠。”
苏墨白在电话里清唱了一段《奇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