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长子,能力出众,以为时光是囊中之物,没想到爷爷把时光的掌印给了哪方面都不如他的父亲,常年的怨愤与不甘化成意难平,就像被夺嫡的太子,总想抢回去证明自己才是最棒的。
……
静园。
郁归文捏着一根烟,阴沉沉地站在窗户边,看着西边郁辞那栋别墅,眼神里满是怨毒与不甘。
郁辞很久没在那栋别墅住了,那里面仍然灯火通明。
不到十天,时光集团的股价就飙到了之前的价位,还在不停上涨。
他把自己十年来收的股票全部卖了出去,如今手上还留下一点点,连小散户也不如。
时光集团的股票连续六个涨停板,谁都惜售。
现在涨停板打开,有人出货了,挤牙膏似的卖,买单一挂上就被吃掉,不停推高股价。
他十年的步步为营,被郁辞几个月就瓦解了。
“警局那边是这么说的?”他问。
郁行回:“是,他们拍了审讯笔录给我,那幼师说针打在那孽种后背,药水都注射进去了。”
郁归文抽了一口烟,接着问:“他把那小孩送到哪去了?”
“直接从幼儿园接去玺园了,金教授上过门。”
郁归文森然笑起来,“好啊,看他能为女儿牺牲多少,是眼睁睁看着那孩子死还是要时光。”
郁行担忧地说:“那次年会上,我们准备给他打毒针,被他的人破了,抓了我们三个人,针也不见了,爸,你说他会不会知道那毒针?”
郁归文皱着眉抽完最后一根烟,狠狠地在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冷哼道:“他就是知道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
郁行的手机在裤兜里嗡响了一下,他没理会。
郁归文扫了他的裤兜一眼,说:“外面的女人见不得光,早点断了,你和纪悠染有婚约在身,我们和纪恒、纪嘉木又捆绑得这么深,不要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