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洲当然不会碰她,抛开对温穗的忠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现在看到安珂,只有满满的厌恶。
上节育环,不过就是服从性测试的入门罢了。
他要医生给她上环,还特地选了个实习男医生,就是为了羞辱她。
不是不惜一切代价要嫁他么,以后他让她难堪的手段多的是,要是这都受不了,也不过如此。
既然安珂不择手段跟他要婚姻,傅青洲就给她,但他要她知道,在这段婚姻里,她也不过只有“婚姻”罢了。
别说爱和基本的尊重不会有,他还要用尽折辱她的手段,让她但凡想起来这个选择,都会觉得后悔。
安珂在诊室外又徘徊了一会儿,最终灰溜溜地回去了。
医生看她的眼神很轻蔑,好像在说,刚才装的跟什么似的,不还是回来了。
安珂躺在床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医助端了个盘子,里面放着各类器械和那个节育环,两人旁若无人的聊天。
“现在哪儿还有带环的女人呀?”医助是个女人,大惊小怪道,“一段婚姻里要是连怎么避孕都决定不了,还有什么意义?”
“可说呢,”年轻的实习医生怪异的笑了一声,“可偏偏这样的婚姻还有的是女的想要。”
也就是那个瞬间,安珂知道了这位医生是傅青洲的人。
他下手特别重,器械通过那层膜时,还阴阳了一句:“现在做假的技术可越来越成熟了,一般男人还真发现不了。”
安珂不知道他是真发现了还是诈她,脸涨得通红,却一句辩解的话都没说。
她也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傅青洲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任她捏扁揉圆?必然会零零碎碎给她罪受。
可不管怎么说,这个傅太太的位置,她到底是坐上了。
器械插入身体,将那个环夹在她的宫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