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直说吧。”宴迟垂下眸子,眼底是遮掩不住的厌烦。
“赌场的老板给我打了电话,你打伤了他的人,他很生气,要我们宴家给他一个交代。”宴衡冷哼了一声,“看看你给我惹出来的好事。”
宴迟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和畏惧,他当时知道他们的身份还敢动手,就没想过怕这个字。
“我是我,你是你,我惹出来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也没指望你帮什么。”
宴迟从十一年前判决下来的那一刻就知道,宴家靠不住,一切只能靠他自己。
“你!”宴衡对宴迟的态度很不悦,直接拍桌而起。
而宴迟已经转身上楼了。
宴司州坐在一旁笑了笑,对宴衡道:“爸,别生气,既然他要自己解决,就让他自己去承受这件事的后果吧。”
宴司州巴不得宴迟不断作死,当初宴迟在他这些兄弟中是唯一有能力跟他争继承人位置的人,他的光芒太甚,把他们都比得一文不值,可现在呢,现在成为宴家弃子,惹上一身麻烦还无法解决的人是他。
他现在一只手就能捏死宴迟。
宴司州很享受这种感觉。
……
翌日。
沈宁苒给蒋黎打了电话,得知蒋黎在复式公寓这边,沈宁苒带着两个孩子去看蒋黎。
昨天她没走成,沈宁苒担心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