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治疗的病是肾虚阳亏,这意味着傅京尧不行!
卧槽!他居然得了这种病!
林溪目光呆滞。
怪不得结婚后他俩分房睡,傅京尧就算抱着她也没什么反应,更没做出格的事情,连亲吻都是一下下,一秒即离。
领证之后,刘管家特意送了许多补肾的药材,当时傅京尧的脸很黑。
难怪害怕她嫌弃,原来他有隐疾!
林溪想起了师父的话。
徒儿,你要和傅京尧完成阴阳结合。
人不行,怎么完成?
林溪懵逼了几分钟,重头开始研究,上面写着如何治疗。
第一步确定生病的程度,完全不行,还是少部分不行。
林溪整张脸皱成一团,这玩意怎么确定?
她要亲自试试到底行不行?!
这玩意怎么试?
师父没教啊!!
此时,林溪十分想念死了几个月的师父,她超想大喊一声。
复活吧!我的师父!!
万幸,刘管家极其专业,贴心地写了各种各样的方法。
林溪光看着都觉得尴尬。
刘管家是个人才,提醒不要让傅京尧看见,还特意搞了个放大镜。
这书少儿不宜,看不下去了。
她丢开小书书,缩进被窝平复心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傅京尧走进房间看见这样一幕,溪溪缩在被窝发抖。
一盒白色的药躺在床上,一面镜子和一本书洒落在地面。
溪溪怎么了?受伤了吗?
傅京尧轻手轻脚捡起地上的东西,“溪溪,你有没有事?”
林溪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心砰砰狂跳。
卧槽!傅京尧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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