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怎么知道?
纪子澈也没心情卖关子,丢了句:“谁知道呢?”
然后便起身扬长而去。
夜玄恪不满的向夜玄祈抱怨:“四哥,你说他什么人呀,难得见面,可每次见面都像是跟我们有仇似的……”
话音戛然而止,夜玄恪突然颓废的耷拉下脑袋:“害他大师兄如此境况的人是父皇,可不就是有仇吗?”
说着看向夜玄祈:“四哥,你恨父皇吗?”
秦煦白是四哥舅舅唯一的嫡子,也是和四哥一起长大的表哥,四哥对父皇有怨言他完全可以理解。
夜玄祈低垂的眼睑遮挡住眼底所有情绪:“生在皇家,总是有许多身不由己。”
这一日的春日宴结束后,宋云夕也听说了关于国师打算收新女徒的传闻。
停下手中配药的事情,不知在想什么沉思了许久,然后便叫来青荷:“去把王远叫来,我有事要他做。”
慧诚大师云游了,王远留在府中尽心尽力为小姐办事,都城永远不会有人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青荷不得再一次感叹王远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术,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等王远到的时候,宋云夕将画好的画展示给他:“易容成这个人,能办到吗?”
看到画像上的人,青荷震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小姐,这不是……不是……”
宋云夕丝毫不在意的再次问王远:“能办到吗?”
王远认真考虑了片刻后给出答案:“六成,这人长得实在太好看,小的最多只能做到六成相似。”
顿了顿又补了句:“小的说的只是容貌。”
对于易容他的确是挺有信心,但一个人的气度他没办法易容装扮,尤其是画里这个跟神仙一样的人。
如果不是扮了半年德高望重的慧诚大师有了些底气,画中人他恐怕连扮到三分像的自信都没有。
“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