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宋绍章怒目瞪着她:“身为子女,你就是这样与你母亲说话的?”

“母亲?”

宋云夕嘲讽的冷笑:“文远侯莫不是忘了自己亲手写下的绝亲书了?我与你们文远侯府早就情断义绝没有任何瓜葛!”

从前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的女儿突然变得如此锋芒又咄咄逼人,宋绍章一时还真的是难以接受。

宋哲扬微敛眼眸:“宋云夕,你忤逆父母,可知晋安朝容不下这般大逆不道之人?”

宋云夕轻挑眼眸瞥了他一眼,神情极为不屑:“等你能做得了这晋安朝的主了,再来与我说这话!”

言下之意就是你屁都不是,少来自以为是了。

而且这让宋哲扬根本不敢反驳,若是反驳了那可就是代表他能做得了晋安朝的主,或者是想要做晋安朝的主。

这不就等于承认有心谋反吗?

宋哲扬没想到如今的宋云夕竟变得如此凌厉,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将他立于危墙之上。

向来最沉不住气的宋哲宁见家人一个个吃瘪,就更是不能忍了,冲上去质问:“宋云夕,你这个野种究竟把我们侯府的东西偷去哪儿了?”

哟,这蠢货今日怎么不蠢了?

宋云夕淡然从容的反击:“宋哲扬你这个野种,若是有证据证明是我偷的那就去报官好了,也好让顺天府好好查查文远侯府失窃之物究竟有什么。”

宋哲宁大怒:“你敢骂我野种?”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你我都是文远侯夫妻所出,我是野种你又算什么东西?”

宋哲宁被怼得哑口无言,但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梗着脖子威胁:“你以为我们不敢报官吗?我这就去京兆府!”

“站住!”

宋绍章叫住了他:“没有真凭实据你报什么官?”

宋云夕心中冷笑,就文远侯书房密室里藏的东西,他若敢报官那就是将全家人都送上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