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柔:“……”
她什么时候要嫁人了?她怎么都不知道?
但还是配合着挤出一个娇羞的表情。
宋云夕笑着问管事:“听管事的这话,难不成也是我们榆州人士?”
说起榆州,管事的对宋云夕又多了几分亲切:“小的的确是榆州人,不过十多年前便来了都城,已经有许多年都不曾回去过了。”
宋云夕也表现出老乡见老乡的亲近感:“我还真是羡慕你家主人,我家中在都城也有不少生意,可惜就是没有像你这样的忠仆打理,所以我们才不得不两地奔波。”
说着还颇为无奈的叹息着。
周楚柔简直看得目瞪口呆,这编起瞎话竟也能如此坦荡从容吗?就宋云夕毫无破绽的表演甚至差点让周楚柔以为她就是榆州人。
接下来宋云夕又和管事的聊了些榆州的风土人情,这才意犹未尽的的告辞了。
一踏出芙蓉阁,宋云夕脸上的亲和笑容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冽锐利。
回到马车内,宋云夕吩咐丝竹:“让人盯着这个管事,他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我必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