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雅真的无法释怀,反而更痛苦了,她不知该如何缓解这种痛苦。
不远处探着脑袋的偷听三人组都有些着急了。
夜玄恪用手肘撞了下方翌琛:“我怎么看着这两人都有万念俱灰的念头?”
方翌琛瞪他一眼,自己既不瞎又不傻,能看不出来吗?
但向来没眼力劲儿的夜玄恪却继续自说自话:“别两人都看破红尘去剃度,一个和尚庙一个尼姑庵。”
方翌琛瞪的更狠了:会说话吗?不会说就闭上臭嘴!
夜玄恪却是一头雾水,凶巴巴的瞪他做什么?他又没说错。
夜玄恪将目标转向宋云夕:“你鬼主意不是向来最多吗?这会儿怎么哑巴了?”
又是说书又是话本子,她费这么多功夫就是为了让他们两人能清清白白的再续前缘,今日跟过来也是想在适时的时机给推上一把。
可是刚才听二人的对话,看到安清雅无法释怀的痛苦模样,她便改变主意了。
安清雅的痛苦她没有办法感同身受,便也没有资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劝她想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