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霆心中不满,小声抱怨:“不能便宜阿恪一个人!”

自家这个老三什么都好,就是看不清权势背后的那些弯弯绕绕。

“阿恪是皇子,你只是个商贾。”

纪旭泽再在不好,他现在还是长公主的长子,是肃安伯世子,不是一个商贾可以殴打羞辱的。

若他真的打了,便是皇上不追究,这些宗亲还有御史也断然不会放过他的。

就连宋云夕也没少被那些六皇子派在朝堂上说三道四,若不是皇上对她的偏爱,随便给她安了个县主的头衔,她也不是想打就能打的。

江炎霆本就是个聪明人,被秦煦白这样一提醒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立刻安分了下来。

纪旭泽顶着狰狞扭曲的脸控诉:“母亲身体不适甚至想念他,便让刘嬷嬷将人请了来,可谁知……谁知他见过母亲后,母亲的身体便急转直下,终是没能够挺过去。”

众人窃窃私语,看向纪子澈的眼神也极为不善。

倒是老亲王站了出来:“旭泽啊,老夫知你丧母心情悲痛,可你就凭子澈见过公主就说他害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这实在是太牵强 难以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