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天:“子澈不愿之事,没有人可以勉强他。长公主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长公主悲伤不已:“都怨我被人利用竟不自知,迷了心智伤害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庆隆帝也不忍她如此难过:“这也不能全怪皇姐,有心算无心,皇姐也是防不胜防。”

宋问天:“虽是遭人算计,但若是心思清明有判断力,又怎么会让对方得逞?”

言下之意便是终还是怪她自己蠢。

庆隆帝:“……”

你可少说两句吧!

宋问天:“便是被算计了,若非只顾着自己的信用承诺,又何至于苛待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说白了还是你自己太自私,只顾着自己的声誉忽略了儿子。

庆隆帝:“……”

得,你小时候皇姐也是白疼你了。

长公主越听越是自责:“问天说的对,其实一切皆还是我自己的错,的确不配为人母、不配被子澈原谅。”

宋问天理所当然的颔首:“长公主能有自知之明想明白就好。”

庆隆帝:“……”

我的师弟啊,你可闭嘴吧!

他突然明白宋云夕那臭丫头刻薄毒舌随谁了,简直就是一脉相承甚至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父女两个,凭着这嘴就能把人给气死。

前往英国公府的兄妹二人完全不知道,他们走后长公主被宋问天给说的痛哭了两个时辰。

若不是庆隆帝心疼她又劝又哄的,只怕她真能如庆隆帝所说的能把自己给气出个好歹来。

英国公府。

宋云夕终于见到了郁修年。

昏迷了二十一年,他脸颊削瘦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就连手臂也瘦的近乎皮包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