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郁子澈却是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正色道:“小四,你不必冒险。”
对他而言理论上的父亲,和自己疼爱重视的妹妹,他根本不需任何考虑便能做出选择。
英国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也终于意识到了问题:“云夕,是不是有何困难?”
他活了一辈子,自是看出这小丫头在孙子心中的分量。
更何况他也不是那种只在乎自己人,不理他人死活之人。若真的会危及到宋云夕,他也不会答应医治的。
“二哥放心,虽有些困难但也不是全然没办法化解。”
宋云夕笑着安抚郁子澈:“再说我向来自私,是那种会以身犯险、舍己救人的人吗?”
英国公:“……”
活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头一次见这样贬低自己的。
郁子澈还要阻止时,宋云夕拉着他的衣袖:“二哥别担心,让夜玄祈过来,有他在不会有事的。”
夜玄祈的真气能控制她内力失控。
郁子澈想起师父在说过的话,内心对夜玄祈更加不满了。
专拱他家白菜的表弟,他真心不想要了。
于是,夜玄祈被丝竹请到英国公府的时候,看到对自己一脸敌意处处防备的郁子澈时也是一头雾水。
低声问宋云夕:“我是哪里得罪二表哥了吗?”
宋云夕正要回答时,郁子澈过来挤进二人中间生硬的将他们隔开。
转头冷冷的给夜玄祈甩了句:“男女授受不亲。”
夜玄祈:“……”
他做什么了就授受不亲?
宋云夕也是无语,她怎么不知道二哥还可以如此不讲道理?
旁观的英国公可是看明白了,自家大孙子放心尖上疼着护着的妹妹这是要被拱了啊!
这换谁能不发疯?
只有当事人宋云夕沉浸该如何施针的专注中颇为神经大条,困惑不解的低声问夜玄祈:“你是怎么得罪我二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