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就是如此,总是愿意相信先入为主的东西,相信自以为的“事实”,不管当事人如何澄清摆出怎样的铁证都无济于事。
夜玄祈颇为赞同,也看穿了她的另外一层用意:“你也是想借此让江于海父子自乱阵脚,如此我们便可寻到那些官员档案了。”
宋云夕又露出邪恶的小表情:“总之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江于海气愤的将话本子摔在地上:“这岂不是指名道姓骂本侯吗?”
这话本子,任谁看了不知是他府中之事?
“这个望月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与本侯做对?”
江炎安也是焦头烂额:“这个望月向来神秘,听闻从未露过面,也未有人见过其真容。”
所以他就算是想痛下杀手,都不知道该对谁。
江于海怒火更盛了:“那就从思贤斋下手!”
待稍冷静些后,江于海冷声道:“沈家那边传来消息,思贤斋就是江炎霆的产业,此事定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江炎安沉思了片刻:“父亲,你说望月是不是就是五弟本人?”
“那就更留不得!”
江于海周身笼罩着阴狠的杀气:“在还未牵扯到为我们头上时要不惜一切将那个孽障除掉才能永绝后患。”
江炎安也想如此,但江炎霆的武功实在太高,想要得手简直是难如登天,否则他也不会退而求其次算计江炎霆的名声。
在江于海父子二人还在商议究竟该如何解决掉江炎霆的时候,府衙在重新整理归类档案时流出了一份文书。
那是忠勇侯江于海措词狠绝的断亲书,断亲的对象是他其中一个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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